冰调酒_

感谢你曾来过♡

【悠花】大型不正经联文(上)

表白全员!!!!

烤肠抄手叉烧包:

* 一次12人的大型联文,历时二十多天?

*圈地自萌 

*上升真人我上你!

*都是ooc

 

1

 

这是一颗未知的星球。

花少北打开机甲的防护罩,慢慢爬了出来。他所在的战舰在定点跳跃时遭到了敌方袭击。脆弱的临时虫洞不堪光子炮的轰击,产生了致命的空间乱流。只一瞬间,就将高性能金属制造的庞然大物撕裂。花少北当时正轮值守卫战舰,空间乱流的强大作用力将他连带机甲扔进了空间夹缝里。花少北耗光了所有能源才脱离危险降落到现在的位置。

母舰被毁是战士的耻辱。花少北有着身为哨兵的骄傲,更有着身为战士的尊严。他不会承认这种程度的失败,轻言放弃不是他的作风。他必将用敌人的鲜血为自己的母舰雪耻。

现在要做的就是快速用这个星球的资源填充机甲,再到已知的星域联络军队。花少北把机甲收回吊坠里,打开红外线探测仪。他迅速检查身上的装备,一把三棱军刺、一把自动能源激光枪、两包战备压缩干粮、没有水。看来得优先寻找生存物资,保证自己的存活。

花少北放出了自己的精神体——猛犸象。皮糙肉厚攻击性强,必要时还可代步,花少北对它一直非常满意。近四米的肩高也给花少北带来开阔的视野。唯一的缺点就是体型庞大,无法隐藏,碰到敌人只得硬肛。花少北打开五感以防有危险靠近而不自知。他抓紧长长的象毛,役使猛犸向远处走去。

猛犸走过无人区,载着花少北走进城市。花少北看着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确定了这个星球上有高智慧生物。他把精神体锁定在精神空间里,自己匿迹接近一栋建筑。

一小时后他成功抵达楼顶,中途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不对劲,他想,周围太安静了。从上往下望,没有看到任何运动的物体,这座城市死气沉沉的,毫无生机。哨兵出色的视力帮他锁定了五百米外一个正在移动的男人。或许那不能称之为人,用移动的尸体称呼他更为确切。他的头深深低着,手臂也无力的垂着,血肉翻卷出来,身上到处都是干涸的血迹,隐约可见森森白骨。步履特别缓慢,没有迈步而是用脚一点点蹭着,整个人晃晃悠悠地朝着自己的方向移动。

这一幕虽然血腥恐怖,但战场比这残忍多了。尸横遍野,肢体残缺不全,有些战友你昨天还在和他说笑,今天就见到他被炸得只剩半边的头颅。花少北抿紧了嘴,掏出三棱军刺横在胸前。激光枪虽然好用,一旦能源耗尽就只能充当投掷武器砸人玩了,他不想这么早就暴露底牌。

飞霞漫天,染红了可视的一切。那个尸体已经走到了楼下,花少北咬了咬嘴上的死皮,随手捡了一个石子掷到他身边。尸体向石子的方向转去,凝滞片刻,又回到原有的方向继续向前。

对声音有反应,速度缓慢。花少北做出简单的判断。

花少北偏偏头看到了第二个尸体,第一个已经走进楼里不见了。花少北扫视一圈,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尸体越来越多,渐渐淹没了道路。

可以上楼梯,阳光似乎对他们有压制作用。

尸体慢悠悠走上天台。原本垂下的手臂伸向花少北,携着腐臭味靠近。花少北抓住他不断挥舞的左臂,军刺嵌进骨缝,再向上一挑,轻易卸下。同样处理了右臂,尸体顺着惯性仰面倒下。花少北跪坐在他身上用力刺穿他的心脏。不料他仍能活动,一口咬在花少北手上。花少北吃痛,反手割断他气管,却没有丝毫用处,尸体还在扭动。花少北干脆用手按住他的嘴把头掰到一边,反正隔着战术手套沾不到体液,一点也不担心会传染什么。

毁坏心脏、气管仍可以活动,内脏更不用说肯定无效。这可咋整啊?要不对着脑袋捅两下?

花少北破罐子破摔,对着他的后脑捅了下去。尸体像停了电一样奇迹般的失去动作。花少北静静等了一会,等尸体彻底不动了才起身。花少北揉揉肩膀活动一下,笑着说,“花少北还是强的啊!”

楼下尸体群开始分流,一小部分涌向另一栋楼。花少北放出自己的猛犸象对着那个方向冲了过去。

通宵赶戏的忽悠一出片场就冲到保姆车里补眠,熬夜会导致皮肤变差甚至长斑长痘,这对明星而言是致命伤害。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里。

绑架?

自己手机还在,但是没信号打不出电话。手脚没被绑住,也没有绑匪勒索赎金。不是绑架难道还穿越了不成?忽悠嗤笑出声。他在屋子里转了转,普通的三室一厅,生活设施齐全。屋子里积了不少灰,冰箱里的食物也已经腐烂变质,更令人心惊的是玄关处的大片血迹。

门口好像有声音,忽悠从猫眼看出去,一只丧尸在挠门。闻到了新鲜血肉的味道后丧尸挠的力度更大了。忽悠白着脸连退好几步。我日你的妹儿哟,真穿越了!

震惊和恐惧使肾上腺素飙升,带着信息素爆炸。忽悠退到阳台,打开窗户放走满屋子的蜂蜜牛奶味。丧尸带来的惊讶余韵未消,迎面而来的猛犸又给了他当头一棒。猛犸踏着尸身走近时,忽悠才发觉上面还有个人。

想要脱离目前的险境,不和那人合作是不可能的了。好歹我也是得过小金人当过大影帝,被评为娱乐圈里最受欢迎男明星的Alpha,区区一个拉拢不在话下。

 

2

 

“你是谁?”还没等忽悠发问,花少北先从猛犸象身上跳下,然后将它锁进了精神空间。

就在忽悠感叹那人是怎么发现自己的时候,他又眼睁睁地看着那人身下的猛犸象不见了。

“我的天啊,科幻片啊?”不过,作为一名大影帝,忽悠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可以的,就自动理解为自己穿越到了一个充满特技和丧尸地带吧。

花少北显然听不懂那人在说什么。“这屋子里怎么那么香?”他闻习惯了丧尸腐烂的味道与血腥味,但这间屋子却充满着让人心情明显变好的香气,而香气的来源..眼神锁定那人。

“喂...喂你别过来!”好歹自己也是一个alpha啊!忽悠!你不可以怂啊!

但是他在看到猛犸象时信息素好像又炸裂了...

“你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味道?”花少北见过用香气使敌人昏迷的伎俩,但自己闻了这么久,并没有不适的感觉,而且看那个人一脸茫然的样子,好像也没什么攻击力,哎..作为一名战士应该保护活着的人,但是这个人明显不靠谱啊!

说了你也不懂。忽悠翻了个白眼,“没事,反正一会儿就没了,不用在意。”

在花少北还在思考这人的香气从何而来时,忽悠及时开口:“香气是天生的。”

好吧。花少北耸耸肩,他也曾被战友说过身上有奶香呢。

“嗯那个...你能不能带着我一起走啊,我一个人,怕是活不了多久。”终于,忽悠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好啊。我是花少北。”

“忽悠....”还没等忽悠说完,花少北就拽着忽悠躲到了隐蔽处。刚刚虽然用猛犸象撞死了不少丧尸,但是仍有没死的还在往这屋子里走,现在想要在这个星球上找到物资与能源,当前是清除妨碍自己的丧尸。花少北想。

花少北快速掏出三棱军刺,对忽悠说:“你就在这别动,我出去清丧尸。”

忽悠看着花少北小心翼翼的摸了出去,然后激烈的厮杀声就传了过来。不知过了多久,忽悠已经在脑子里yy了好多次花少北被丧尸残忍杀害然后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样子了。

“好了,走吧。”疲惫的声音表示着刚刚的战斗使花少北花了不少精力,但他还是胜利了。

看着花少北脸颊上的血迹,忽悠站了起来:“你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武器吗?我不能一直麻烦你啊。”

然后看着花少北放出猛犸象,拉着自己飞一样的坐在上面。

“麻烦就麻烦吧。”这个人还有点良心,他之前说,他叫忽悠?真是奇怪的名字。

“那怎么行呢?作为男人,不能一直被保护啊!”

花少北挑了挑眉毛,嗯还算英勇。

“我现在要寻找物资与能源,到时候如果搜到什么武器的话你就用来防身吧。”

“得嘞!”忽悠怎么着也是拍过类似丧尸片子的人啊,虽然没有战斗经验,但是以前剧组也特意教过打斗的技巧啊。

“嗯,话说,这里是哪里?”忽悠看着从自己身边掠过的城市建筑,但只要定睛细看便可以看到有丧尸在游走。

“不知道。我是通过空间乱流引起的时空夹缝来到的这里。”

好高端的术语..听不懂...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来的这里,话说我不是在车里睡觉嘛...”

“也许空间乱流也影响到了你那边吧。”

“那为什么是我啊?”忽悠表示自己真是倒霉透了。

“既来之则安之。”花少北将猛犸象收进精神空间,在忽悠快摔倒时扶了他一把,“这附近有物资,待会跟着我,别乱跑知道吗。”

“你怎么知...”没等忽悠吐槽完就见花少北闭着眼睛,认真的,一动不动。

算了,就乖乖跟着这个神人好了。

“这边走。”花少北睁开眼睛,往一个方向走去。忽悠乖乖跟在后面。

“你真厉害...”还没等忽悠感叹完,一栋超市一样的建筑物就出现在眼前。

妈呀丧尸围城为什么总归会出现超市?!!

 

3

 

 

“你待这别动,待会我们就摸进这个超市拿物资。”

“诶别啊!你要去哪我都跟着你去!”忽悠忘了自己是个alpha,急着想让花少北别扔下自己。

“你待这很安全。超市里有很多丧尸,现在就这一把军刺咱俩待会得死着出来。”

趁忽悠还没考虑好利害就一个人摸了出去。

过了五分钟,忽悠听到外面传来几声枪响,然后就看见那个蓝色的身影回来了。

…还带着一根棒球棒。

 

忽悠看着手里的棒球棒心中五味杂陈,“我就用这个?”

花少北正在给手里的spas-15霰弹枪换着子弹,刚刚的战斗让已经让子弹所剩无几。

“你没接受过专业训练用不了霰弹枪,而且面对丧尸的时候普通手枪还不如球棒。”

“……”

“走吧。”

然后就不管忽悠还在后面一个人哼哼唧唧走向了超市。

忽悠见抗议无效,就只能赶紧跟上花少北。

 

“小心!”

几颗子弹擦着忽悠的红毛射出,正中身后那家伙的脑袋,吓出了忽悠一身冷汗。

花少北放下枪意味深长看着他,“注意着点。”

忽悠反应过来还不服输地说什么小爷在剧组里可是被教练夸过的人,却看见花少北的眸子透出越来越严肃的意味。

“这是人命,不是演戏。”

“有可能现在只有咱们俩还活着了。”

“你这么大意,死了可怎么办啊。”

“那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偌大的围城,时不时传来什么不是人的家伙的嘶吼。

天空渐渐变红,两人的影子下渗出一点点名为绝望的痛楚。

 

4

 

黑夜还是来了,铺天盖地的暗色压得人喘不过气。

 

花少北和忽悠打着手电筒一路走,最终决定藏身在一幢小洋楼的阁楼里。这阁楼估计原来住着谁,可能是家仆一类的人,尽管丧尸的到来已经让房子千疮百孔,但好歹还有个柜橱可以放些东西,床板也还算结实。而且楼层挺高,还比较隐蔽,不至于很快被丧尸袭击。

 

花少北小心翼翼锁上门,再次确定床底和柜子里没有藏着无良的丧尸之后满意地拍了拍手。

 

总的来说还是个安乐之地,这个夜晚应该是可以平稳度过去了。

 

——原本是很漂亮的楼吧,忽悠挑了个角落随意扫了扫灰尘坐下,手肘随意搭在曲起的膝盖上,粗略扫了一眼四周暗自感叹。

 

即使隔着千疮百孔和粘液干涸后留下的叫人心生烦厌的一片深色污渍,原主人留下的浮雕、墙角堆放的油画布,还是在残破之间显露出不容小觑的稀碎光芒,亮晶晶地像是在等待谁去再度将他们救赎。

 

扑面而来的希望,看着却叫人难免感慨世事无常又难料。

 

忽悠抿着嘴唇,好看的薄唇难得绷成一道严肃的平线,眼瞳倒映着窗外墨黑一团的夜空,浑浊又深邃得望不见底。

 

他也算一个艺术家,又是年少成名。过早接触了花花世界,把自己放进过无数个人的人生里也早就是家常便饭,很难把事情想得很简单,哪怕他自翎是个很乐观的人。

 

但他也必须承认,某些事情到来之前的确是无法预料的。比如说,他第一次彻底领悟到了“平行世界”这个概念。再比如说,他一个一向不信命运和鸡汤文章的人,有朝一日会在一瞬间产生了抱紧一个刚认识不过一天的人的冲动。

 

他不知道未来他会不会遇到一个叫做花少北的Omega,但他同样不知道他究竟会不会回到曾经的时空里。

 

...什么玩意儿啊,不想了不想了。哎矫情死了我的妈呀,真给。

 

骂着自己给的人又悄悄抬眼看了一眼花少北,看到他正卸下枪械放在床边,然后解脱般伸了个懒腰。

 

花少北纵然有无比敏感的感官,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没有集中注意力的片刻之间,他放空发直的眼神、衣角翻起时露出的一小截白皙腹部、头顶翘起晃动的一缕蓝发、甚至于打过哈欠后泛着微红的眼角,全部被墙角疑似昏昏欲睡的人收进眼底,并且一笔笔记在了心上。

 

噢,昏昏欲睡。

 

他的余光蓦地扫到了墙角头一点一点快要瘫下去的红毛,快步走到他身前蹲下晃了晃他的肩膀,看他迷迷瞪瞪抬头没忍住笑得抖了两下身子,一双蔚蓝色的眼睛弯得只漏出一丝光彩。

 

“哎,兄弟醒醒。”

 

“我们明天早点起,有一天可以摸清楚地形,总能找到出口出去的。”

 

“你要睡你就快上床睡去,别明天起不来...欸!”

 

花少北话音还没落完全就被抱了个满怀,疑似大型犬的生物伏在他颈窝,呼吸之间有些不稳,被花少北准确地捕捉进耳朵里。

 

老实讲,花少北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完全不清楚状况。他只好猜,猜是不是现在情况特殊,忽悠需要一个支撑他的点,又或者是一个依赖的人。

 

实际上忽悠只是突然冲动了而已,但是造成这股冲动的是无措、悲凉还是悸动,又有谁能知道呢。

 

“哎呀...走走走睡觉去了,养精蓄锐养精蓄锐。”

 

忽悠慢悠悠地被拖起身,跟花少北一起躺上床。床板硬得硌人,却丝毫不影响忽悠嘴角上翘的弧度一发不可收拾。

 

二十几岁的精英哨兵落在他眼里竟然比十几岁小萝莉都要可爱。

 

忽悠你真给,他闭了眼这么对自己说。

 

“哎对了。”

 

花少北突然翻了个身朝向他,表情挺严肃。

 

“我那个啥...睡相不好,你不介意吧?”

 

“我没事儿我没事儿,小爷我身子板硬着呢,经得起折腾。”

 

“...行吧行吧。那晚安啊。”

 

“晚安宝贝儿。”

 

花少北被谜一样的称呼叫得抽了下嘴角,权当是大影帝叫粉丝宝贝儿叫顺嘴了,殊不知这句宝贝儿里藏了一点奇妙的小心思。

 

忽悠一向浅眠,所以接近黎明的时候花少北嗫嚅着呓语翻滚进他怀里的时候,他立刻就清醒了。

 

瞬间即是永恒,他算知道了。

 

他抱着花少北的那一刻,从未有过的自豪和幸福感从心底里压抑不住地满出来,几乎要铺开一室,紧紧包裹住他和怀中的花少北。他甚至嗅到了空气中开始飘散出他的信息素味道,赶紧收了收拢,垂头见花少北睡得安稳,眼底是从来都没人见过的柔软。

 

晨光熹微的时刻,光斑穿透玻璃窗上的疮口飘进室内,和空气碰撞出包裹着细小纤尘的光柱,掀开了一个似乎宁静的清晨的一角。

 

可偏偏总有人要扰人清梦。

 

木门外隐隐约约有嘶吼和脚步声逐渐加重,到了几乎无法忽视的底部。

 

“宝贝儿,起床了。”

 

 

5

 

花少北其实早已醒来,作为一个没有向导的哨兵,他在觉醒后很难尝到熟睡的滋味。纵使身旁那个自称“Alpha”的家伙在初次见面的时候就信誓旦旦地承诺过会保护他,但他毕竟对这个从来没有听过的物种并不了解,真到了危险局面究竟是谁保护谁还两说。

在墙角栖息着的猛犸象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花少北让它出去打探一下情况。来的一路与在这里度过的一夜他都没有察觉到有其他哨向的踪迹,而他的象亦是无法被那些面目可憎的讨厌家伙触碰到的,理论上不必担心受到袭击。

花少北抓起身旁的武器,睡前为枪上满弹药的好习惯此刻为他省去了不少麻烦。忽悠也早已准备好,此时正在打点他们的背包,准备把不必要的东西全部丢弃在这里。接下来他们定要经历一场恶战,负重能少一点是一点。

一点细微的、几乎不可闻的小声音被收进了花少北的耳朵。他敏锐的听觉与强大的第六感让他感知到陌生生物的接近,于是身体立刻做出了反应。弹药上膛,花少北刚把枪举起就有一个人从破烂得只剩下一个框架的窗户撞了进来,在满是血垢的地板上滚了六七圈,正正好好躺在忽悠的脚边。忽悠立刻拔出腰间的匕首欺身压上,那人瑟缩着勉强支起身子,还未来得及开口,太阳穴便已经被花少北用枪顶上。

冰冷的枪口对准他的致命区域,那人不敢轻举妄动,拨开被凝固的血液粘在一起的长发,露出一张惨白的脸来。他将被埋在发乌长袍下的双手缓缓伸出,轻轻地搭上花少北的手腕,用颤抖的声音乞求道:“求你们把手牵上!”

忽悠没听懂他这虎头蛇尾一句话中有什么含义,正想将这突然闯入的兄弟问个清清楚楚,却见另一边花少北的脸色出奇的差,突如其来的愤怒令他摸不着头脑。他还没有问问花少北怎么回事,却听见这位强大的哨兵怒火中烧地开口。

“你是个向导……该死的向导。”

忽悠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这是花少北他们那个世界里的角色,该是上演了一场“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戏码。忽悠没放松手中的匕首,刀刃对准那兄弟的颈动脉,心下却忍不住开始神游。如果一会儿出去遇到个Omega……那可真是场难以言喻的好戏。

向导像没有听到花少北的话一样,还在维持着这一个姿势不住地重复着上一句话。忽悠见花少北有失控的现象,担心他出点什么意外,用另一只空下的手去拉他,想唤回他的神智,原本如白兔般乖巧的向导却忽然如同癫狂一般,用了最大的力气将忽悠本打算搭在花少北肩上的手拍向花少北的手。两人指尖刚一接触,四周环境迅速蜕变,形成了一个理论上并不存在的、他们从未进入过的异质世界。

物品陈设与原来相同,墙壁与地板上却有浮空的画面在游动,花少北满脸惊愕地看着四周,心下一惊以为自己再次经历了一场穿越,转头一看忽悠与那向导也还在,这才稍稍安下心来。向导缓慢地站起身,撑起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不知为何他在进入这个世界后便处在房间另一角,与他们隔了蛮远的距离。他把手比成扩音器的形状,声嘶力竭地朝两人喊:“你们的愿望是什么?”

真够蠢的,忽悠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地随口一答,“当然是回到我本来的世界。”

“那么,心中只想着这件事,牵起手来战斗吧!你们的愿望终将实现。”向导说完这中二的台词,筋疲力尽地垮下身子,跪坐在地板上不再有任何声音。花少北显然并不准备按他的话来做,他握起枪准备将这可怜家伙就地正法,却发现从上个世界中带来的弹药对他无法造成伤害。

“省省吧,”向导微弱的声音闷闷地传来,“你们的武器在这里是没有效果的。”

花少北还不甘心想付诸下一步行动,被一旁默默看着的忽悠拦了下来。“试一试再说,”忽悠望着他的眼睛道,“没有用的话我帮你干死他。”

花少北没答话算是默许,两人将手牵起,细碎的白光从他们的指尖溢起,渐渐融合在一起,形成一个无固定形状的东西。两人对视,从对方眼中看到的疑惑将他们此刻的不解出卖得一

干二净。

 

“就是这样,”向导低声自言自语,语气中带着抑制不住的愉悦,致使他的音调都逐渐上扬起来,“展开属于你们的宁录,开始战斗吧……”

与此同时,忽悠却也发现了一丝异样。一丝不寻常的气息钻进了他的鼻腔里,紧接着甜腻的气息越来越浓郁,如同爆发般占据他们身旁的空气。

“花少北?Omega?”

 

 

6

 

花少北本摩挲着枪管的手突然泛起一股温热,他怔怔望着眼前一脸不可思议的人,脖颈如同热腊滴下般涩痛,他蹙了蹙入柳的眉峰,终是因为自尊的作祟而忍住闷哼出声的欲望。

忽悠在感觉香甜味道侵入大脑的时候,平静的心徒然一颤,自步入娱乐圈之后,自己就仿佛被寂寥冷漠吞噬的枝桠,拔苗助长般带上温和的面具,无数心思不正的蛇蝎美人盈盈多情,风致大胆的疾泻风光,终是面露和颜,礼貌婉拒。

可他从未想过,当青雉奶香混入鼻息时,冰冷多时的心竟然温热了一瞬。

花少北十分不悦的触摸了一下身后脖颈酸痛的部位,却在指尖抚上凸起时,从耳背的软肉衍至臂膀,脊背,腰身,到脚尖硬生生扯出胀痛之感,可其中又夹杂着不明的快意,另没有受过如此刺激的他眼泪一下子涌入眼眶。

忽悠见他的动作粗鲁,转念一想这可不是自己那个世界的柔弱动物,会十分爱惜了解美丽的身体,有些急躁的伸手拉下少北鲁莽的手,冰冷的指腹碰上去惹的少北浑身一颤,忍不住哼唧出声。

“嗯…”

忽悠在听到声音时面部依旧没有任何变化,若是忽略缓缓放轻的力度和逐渐红透的耳尖的话,可谓是没什么区别。

花少北被摸的很难受,比一开始胀痛的感觉不一样,接踵而至是从心尖迸发出来,攀枝涅花野蛮生长的难耐,导致这个常年刀锋相见,血许荣生的哨兵也红了双颊,他有些难为情的拨开忽悠的手,假做轻松的低吟一声。

“…别摸了。”

忽悠攒了攒被拍麻的手指,咽了一口口水,心知肚明易感期已经来到,浑身敏感压抑的感觉无法使他视若无睹,何况眼前有一个新鲜懵懂的猎物,只要伸出利爪便能吞之入腹,一丝不剩,独享狭玩。触碰过眼前人的指尖都是热的,感觉时时刻刻自己都在呵气如兰,离他仅仅不到一米的距离,哪怕现在冰冷枪口对准自己的心口,也无法平息他燥动疯狂的心。

 

 (还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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